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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婶一脸绝望地说,她家境殷实,早些年因为看病花了不少银子,但至今也没祛除病根。
梁霄一听便知,张婶患有气管炎,而且还伴有轻微的哮喘。
“张婶,您别着急,我先给你开个方子,你去姜郎中那里抓一副药,回去吃上两个疗程。”
点燃油灯,梁霄提笔便把纸上写了一个药方。
橘红,甘草,款冬花,前胡,麻黄,苦杏仁。并附上克数和服用事宜,递给了张婶。
“张婶,你患有急性气管炎,煎药须慢火,切不可猛火加热。”梁霄淡淡地说。
“那就谢谢丫头了。”
张婶将信将疑地拿起药方,这个丫头什么时候会给人治病了,以前她可是村中出了名的肥婆花痴,一见到白白净净、俊美无俦的青年就扑上去,虽说她胆小懦弱,但对追求帅哥这方面可一点都不含糊。
梁霄似乎看出了张婶的疑惑,笑着解释道:“张婶,我们家有一本记载中药治疗的书,我平日无事会翻看两页,稍稍懂一些医术。”
张婶点了点头,也没多说什么,死马当成活马医,瞎猫碰死耗子,没准儿这个药方真能治好自己的痼病呢,张婶心里默默地想。
送走张婶和秦仂后,梁霄便挽起袖子开始准备晚饭。
起锅烧油,葱姜蒜炒出香味儿,倒入今天从山上采摘的马齿菜和取麻菜,不出片刻,整个草屋周围就已经香味扑鼻了。
吃过晚饭后,梁霄便沉沉地睡了过去,这一天过得非常充实,而且给人看病还赚了二两银钱,梁霄在睡梦中都扬起了浅浅的笑靥。
第二天一早,村子木匠铺的掌柜古二伯来到茅草屋。
“唉...富贵啊,你这木匠手艺可不能荒废了,我那正缺一个木匠师傅,你不妨到铺子里去做工,我亏待不了你的。”
古二伯在狭小的茅草屋里转悠两圈,觉得太闷,又和梁富贵走到外面去了。
梁富贵以前是村里有名的木匠,张桂花生病的这几年,他里里外外地照顾着病妻,木匠手艺一点点也就淡化了。
“多亏古二伯还记得我梁富贵。”
梁富贵一脸感动,“如果行的话,那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爹爹和古二伯走了之后,梁霄又背着竹筐进山了,昨天收获颇丰,今日也得加把劲儿。
山里杂草丛生,树木茂密,梁霄采摘了一些野菜和果子,奈何一身肥膘让她气喘吁吁,疲惫不已。
这原主怎么就不知道减减肥呢?
这可不行,必须要把体重降下去,拥有现代人思维的梁霄,深谙肥胖带来的危害,影响健康不说,就连行动都变得迟缓了。
她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片刻,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,刚要起身离去,便嗅到空气中飘荡着一缕浓重的血腥味儿。
医生出身的她对血腥味有着天然的敏感,她一脸警惕地看了看周围,静谧的山林并无尸体和受伤的动物。
那这股血腥味是怎么回事?
梁霄背起竹筐,见天色已晚,打算下山,可刚拨开面前的草丛,她就看到一名满脸血污的男子躺在地上。
梁霄心里一悸,快步走了过去。
此人身着淡蓝色长袍,双目紧闭,虽然脸上沾满了血渍,但五官却很清秀。
这是谁?山贼吗?
不管是谁,做为医生的梁霄首先要查看此人的伤口,所有患者在梁霄的眼中都一视同仁,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
撩起衣摆,男子的腿部和腹部都有不同程度的刀伤,而且胸口上还有一处拇指长短的伤口。
梁霄皱了皱眉,从竹筐里取出刚刚采摘到的仙鹤草,没有捣药的工具,她只能放到嘴里嚼碎,然后按在男子的胸口上。
突然,男子猛地坐起身,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里,也折射出一抹冷冽的杀气。
“别动,忍一忍。”梁霄瞥了他一眼,神情淡然如水。
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救我?”男子一脸警惕地看着梁霄。
梁霄头也不抬,把仙鹤草的碎末都涂抹在男子的伤口上后,她又撕了一块布,包裹在他的腿上和胸口处。
“我不管你是怎么受伤的,如果不想流太多血的话,那就老实一点...”说着,梁霄站起身,瞥了他一眼,“你能自己走吧?”
男子点点头,费了很大劲儿才从地上爬起来,胸前和小腹的伤口也浸出很多鲜血。
“你这个速度,估计半夜也下不了山。”
梁霄回过头看了男子一眼,二人一前一后走了片刻,男子一瘸一拐走得颇为吃力。
在梁霄的搀扶下,二人的行进速度快了很多。
璀璨的星辰在夜空中闪烁,清冷的月光如凉水一般泼洒下来,把整个碧落村都映衬成了一片银光闪闪的世界。
二人回到了茅草屋,梁富贵还没有回来。
梁霄把男子搀扶到自己的床铺上。